第134章 她的打算


同样还是因为天色太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霍舒耘。

        曼月这几句话里,把责任甩的够干净吧。

        但是,梨珠一听到曼月这话,心里估计又振奋了。

        估计脑海里,瞬间就能勾勒出一个画面。

        这不妥妥的就是月黑风高夜,孤男寡女月下私会吗?

        至于曼月假模假样地说什么不确定那人是不是霍舒耘。

        这些话人家梨珠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别说往心里去了,估计是连入耳都没有。

        在梨珠心里,那个半夜跟野男人私会的浪荡女子,必然就是霍舒耘。

        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选了。

        因为在她们心里,早就给霍舒耘下了许许多多负面的定义。

        什么词难听,就往霍舒耘身上甩什么词。

        甚至有那种心思极其龌龊,极其阴暗,极其下贱的人。

        还在背后说,霍舒耘跟马车的车夫有一腿,要不然她为什么天天都坐着一个人的马车呢?

        至于霍舒耘后来让贺燃去帮她送货,在那些造谣者的眼中,这件事就被自然而然的忽略了。

        因为她们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至于什么是事实,什么是真相,她们一概都不管。

        而且,她们虽然忽略了霍舒耘后来,让贺燃去帮忙送货的事。

        但是,她们对于贺燃突然回家来住,也有另外一种解释。

        她们都认为,这是贺闫发现了霍舒耘在外面,跟别的男人胡来。

        所以,特意让自己的弟弟回家看着霍舒耘,以免霍舒耘在贺闫当差的时候,在外面勾三搭四。

        这种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逻辑不通的事情。

        她们私下里,却还传得风生水起,好像把那些事情都亲眼看见了一样。

        对于这种见不得别人好的人,霍舒耘可太了解她们的心思了。

        她基本上都能给这些人搞个定位了。

        曼月就是谣言的制造者,而梨珠就是谣言的助推者,被嫉妒蒙了心智,非常的是非不分、黑白不辨。

        而剩下的那些妇人,就比如像冬草这样的,全都是那种听风就是雨,闻到一点腥味就哗哗哗往上涌的绿头苍蝇。

        只会到处飞,嗡嗡嗡的惹人烦,然后在烦人的过程中,同时传播恶臭。

        那这就简单了,只要能定位到谣言的制造者,这件事就好解决了。

        可能澄清了这个谣言以后,众人当中有些人会信,有些人可能依然不听。

        但这些,都跟霍舒耘没太大的关系了。

        反正霍舒耘就把自己该做的事给做了,她尽人事听天命。

        至于其他人信不信,那就是其他人的事了。

        但是,不信是一方面,如果在不信的时候,还继续在外面造谣,这就不行了。

        如果真的有这种人的话,霍舒耘到时候,不介意再杀鸡儆猴一次。

        既然皮子痒了,那她就给她们治治。

        都别客气,反正不要钱,想试的都尽管来。

        站在一旁的冬草,听见霍舒耘让她回家,便有些难以置信。

        她略微惊讶的看向霍舒耘,好像是在说就这么完了吗?

        难道说这件事在霍舒耘这里,就这么简单的被放下了吗?

        霍舒耘有这么好的脾气?这外面有点太忍气吞声了吧……

        她刚才都说了,曼月那伙人现在,说不定还在村口的大树下,继续聊这些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霍舒耘都不准备去跟那群人吵一吵骂一架?

        就算不动手,那动动嘴也行呀。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感觉有些太无趣了,给人一种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感觉。

        村东头那个老婆子家里,被人偷了颗菜,人家的骂声都比霍舒耘的响亮呢。

        她就不信霍舒耘真有这么宽广的胸怀,一点都不介意这种事。

        这可是被人造谣偷人呀,虽然现在也没人,会真的去把霍舒耘抓到浸猪笼什么的。

        但一个搞不好,可能是会被休弃的。

        霍舒耘就真的这么信任贺闫,觉得贺闫不会拿她怎么样吗?

        就算这种事是假的,那贺闫的面子上也挂不住呀,肯定要喝斥霍舒耘,以后不要往外面跑了。

        其实到目前为止,冬草还在心里,觉得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霍舒耘不安分才闹出来的。

        如果霍舒耘的言行举止没有那么出格,肯定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那我就走了?”冬草有点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走呗。”霍舒耘敷衍的回答道。

        不走还在这愣着做什么?

        怎么着,还想让她千里相送呀……

        等冬草慌里慌张的走了以后,胡寡妇才着急的看向霍舒耘,担忧地说道:

        “你怎么就让她走了呢,这事儿还没掰扯出个所以然来,把她留下继续问问也好呀。”

        “她不都说了嘛,她知道的事也就那么点。而且我看她到最后,也不是很享受的样子。

        你要是再问的深一点儿,她说不定就要给你来个一问三不知了。

        而且她就是一个道听途说的人,冬草要是真知道的那么清楚,她也就不会过来问你了。”

        霍舒耘仔细的给胡寡妇解释了几句。

        其实霍舒耘知道,她们那群人在河边的讨论,肯定不止冬草刚才说的那几句。

        冬草之所以选择不说,估计是因为那些话太过难听,冬草不敢在她面前复述罢了,

        而且说不定那些讨论里面,还有冬草自己贡献的发言。

        背后嚼人舌根,嚼的兴高采烈,但一到正主面前,通通都焉巴了。

        谁要是敢当着霍舒耘的面,再说这些话,那霍舒耘可真敬她们是条汉子。

        “我听她那意思,这消息是曼月传出来的,要不我陪你一块去找曼月问问吧。”

        胡寡妇又气愤又着急地说道。

        她就不明白了,曼月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霍舒耘跟她一没仇,二没怨的,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败坏人家的名声?

        女子的名声多重要呀,这幸亏是霍舒耘头上没婆婆,她上面要是还有长辈压着的话,那霍舒耘以后绝对没好日子过了。

        “没事,你不用跟我一块去了,就让她先得意着吧,等晚上贺闫回来以后,我再去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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