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汹涌澎湃03

读书也可以创业，对林春雨而言，他可信这事，也是他经历所在的事情。生财之道，对每个人来讲，不论你选择那种方式，或处于思考之中，你也会找到一点感觉，让你的神经也得到调节放松，别以为说你的荷尔蒙含量过多，兴奋，激动，幻想那些格外的梦不现实。

        有一次，林春雨带着几个男生跑到城市，看见街头有两三个女生拿着吉他卖唱，旁边也站了不少人，就是没有人往她们的盒子扔钱，即使有也是稀疏几个零星钱。

        然而，旁边又来了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装着摆摊的样子。一个张口就喊：“有人需要请务工的吗？”

        另一个说：“五十块钱一天，包吃二餐！有没有要请务工的？”

        尽管他们怎么喊，喊破喉咙也没人过问。他们哪是吃这种饭的，分明是想引起哪几个女生的注意，我们男生也着不到哪儿去啊。可是，他们得费点神，阳光之下，玩这种游戏是有点不该，也没必要陪女生在这儿激情而浪漫。

        又过了一会儿，旁边多出了一个中年人，坐在小板凳子上，慢悠悠的摆放象棋在地上。隔了几分钟后，这小摊的中年人很泰斗，运气不错，摊上传出吵吵闹闹的破棋声音来。

        那几个女生唱累了，也得不了几个钱。她们看到旁边怎么会有人跟她们一起摆摊了呢。

        她们不得不挪了位置，不想跟这帮人为伍，挪摊离这些小摊远一点。

        本来，林春雨带那几个男生路过那里，得到了启发，密谋想吃掉女生赚来的钱，捉弄她们。结果看到她们收入很可怜。没人喜欢给她们投钱，那怕是一枚硬币也好，很寒酸。

        他们和些小观众一样，站在她们身后，只听唱歌，不投钱，管你唱什么流行，什么古典，什么黄梅戏，也没人愿意给她们奉献一个钱，转眼间，也不知道谁带头，往她们脚跟抛钱，一阵哟风喧哗。

        女生高兴了，被兴奋触动了神经，让她们继续唱着歌儿下去，随着音乐的滚动，有唱有跳的，一下子吸住了许多行人的眼珠过来。

        韩公子笑了笑对林春雨说，我们不如也学她们那样赚钱。

        黄明纳闷地说，我们有什么东西能赚钱啊，她们是女生，是花儿，容易招蜂引蝶。

        林春雨笑着说：“对，她们是花儿，很容易招蜂引蝶，也很招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黄明感到自己没什么招，别说自己就是那个小蜜蜂，也不愿意去闻那小花儿采蜜。

        “笨蛋，愧你还是个大学生，不想想现在的处境，吃饭要靠点本事！”丁杰骂他说。

        林春雨对大家说，不要责怪他了，大家还缺少些实践，不如分工来合作，黄明和陆锋个子矮小，容易打扮成擦皮鞋小工，也能赚到些钱，但要辛苦点了，这种活不是我们男生吃得下的，要不到花店买点玫瑰，像上次那样，还说不准，你们不也想马路求爱吗？

        “呃，说马路求爱，大家都擦手磨掌，兴奋。”韩公子诡异的目光。

        此时女生的小摊，看到有三个流里流气的恶心少年来骚扰。围绕的观众四处散去，不敢惹事生非。他们拉拉扯扯，像在演什么戏，对她们进行污辱，耍流氓。

        丁杰对韩公子说：“看看再说吧，或许是她们的同伙，在演什么戏角？”

        说得也是，我以为是她们的同伙呢，谁知道这是来真的了。

        林春雨也看见了，赶紧驱车往出事地点奔去，大声对他们吼叫，你们在干吗，光天化日之下，敢骚扰妇女。

        三个少年抬头看到林春雨驱车停在身边指着他们骂。

        一个青年怒气地说，吆喝，你还真的不……不怕我们。

        林春雨冷笑着：“怕，好怕啊，那我开车远一点吧，免得打起架来，你们砸坏我的车子呢！”

        几个女生以为有救了，望着林春雨开车离去，大骂他胆小怕事，软蛋，不像个男人！

        林春雨没听到那几个女生嚷嚷什么，只管自己先把车停放好，免得是真的打了起来，车子损坏，还得要人家赔偿损失。

        三个恶青年还真以为吓跑了林春雨，一阵取笑而乐，继续对女生动手动脚，歪唱什么破歌曲，没人敢阻止。

        当林春雨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让那几女生看傻了，不知道他是来帮她们的，大步走近流氓当中，恨恨地说，谁想打架，快点报名。谁输了，要出钱买个人情！

        三个流氓不知所措，愣着那儿发呆，这么大个子，我们哪是他的对手啊！

        女生都往他的身后站着，慌忙说，谢谢你。

        此时，丁杰和韩公子，还有黄明和陆锋都围绕了过来，把那三个流氓和几个女生包围了。林春雨对那三个流氓说，光天化日之下，敢骚扰妇女，不怕请到宫殿去吗，还不快点交些钱打理，愣着在这干吗啊，向她们道歉，损坏东西要赔！

        他们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装着很镇定。一个大点的青年笑了笑，装腔作势的掏出香烟，迎上来说，误会，误会。

        林春雨盯住他，没接他递过来的烟，严厉对他说，这是误会吗，刚才不是说要打架吗，我都把车开远点放了，他边说边做下松手指头的动作，样子挺吓人的。仿佛这就是电影所谓的胆战心惊，恐惧，让这三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恐慌起来，可那人继续表演，以为能蒙蔽过关的。

        “是误会了，我们和那个女生认识的啊！”

        女生辩解，我们不认识，他们就是对我们想耍流氓，幸好有……

        林春雨拧头看着她们：“幸好有什么啊，不会说我坏话吧，我也不认识你们啊！”

        他转身对那几个青年看着，刚才谁对我说什么，请再说一遍，我有那么好欺负，这儿全是我的哥们，我看用不着我出手，他们捏死你们就像捏死只蚂蚁一样太干净利索了，怕不怕啊！

        那大点青年再也没话可说，知道理亏在前，不得不向女生道歉，掏出几十块钱扔在地上，溜之大吉。

        几个女生感到很荣幸，想认识这帮男生，有一个像是头儿，伸手过来对林春雨说，咱们算是认识了，谢谢你们的好意，见义勇为。

        林春雨没有和她握手，只是说，不用谢了，我们也不是想当什么见义勇为，别把这帽子扣给我们了。

        这个女生纳闷地说：“呃，你怎么说这不是见义勇为啊！”

        韩公子热情地说，是啊，我们本质不想当什么英雄，可你们就想要我们当！

        黄明得寸进尺地笑着说：“当就当呗，谁怕谁啊，这年头好人多，坏人少！”

        那女生不知趣，以为和这几个男生有缘分，林春雨并没有和她握手，让她感到不自在。

        其实，林春雨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他不想让这些同学误会什么，更不想要当什么见义勇为，他只知道助人为乐是自己的本分，没有别的思想。

        那几个青年没讨到半点好处，生财之道的念想，反而让别人搞砸了，他们想报这仇，可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哪儿的，仿佛就是从天上降下来的天兵。

        林春雨叫这几个女生赶紧离开，免得那几个不服气的青年会找人来继续骚扰，我们不是警察，管不了天大的破事。

        那女生觉得这青年说的也是，也不知道他姓什么，有点遗憾，再这么继续唱下去也没意义更没有心情，幸好的事，是遇到他们好心，驱跑了那几个流氓，替她们摆脱了困境。

        那些观众被吓着纷纷散开了，不敢惹火烧身，知道有这帮人搞破坏，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不如趁早散去。

        大家分散离开。

        女生们看到他们有车，想搭他的车离开的话，对他们要求可能不怎么好，因为刚才那个开车的男生不想和我握手，瞧他那德行，有点清高，不爱搭理我们。

        可能是你不注意场合吧，要不他不喜欢和陌生女性握手啊，我看也不见得，下次再见到他时，让我来，看他握不握我的手？

        “切，你八字没一撇，怎么和别的男生握手啊，说说你的理由！”

        “喂，我在学校里，人家还叫我爱情专家呢，他对我不动情吗？”

        “喂，你没吃过猪肉，就没见过猪跑啊！”

        “哈哈，你什么意思啊，泼我冷水啊？”

        “哪敢啊，专家同志！”

        “切，是爱情专家，不是专家同志，想反了是吧！”

        “喂喂喂，你们看……看那辆车不是白色的吗，开回来了……”

        “对，是那辆白色小车，记住，把他的车牌号抄下来。”

        一个姐妹赶紧掏出笔和小杯子，迅速记下了他的车牌号，对大家说，这车号是本市的。

        另一个说，车号是本地的，那他也是本地人了。

        几个女生在发愣的时候，那辆车竟然返回来了。

        刚才那几个女生看着那辆白色的小车缓缓离开，对他们消失的方向，埋怨，说这些臭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总爱惹我们这些幼稚，天真无邪的女孩生气，尤其是那个臭得让我喘不过气来的男人。

        她们在原地跺脚，好像在原地踏步，等候，还是意想不到的奇迹，竟然是那辆白色小车停在她们脚跟前。那人放下车窗，俯视对她们说，都上来吧，免得你们还没走出去，那帮人返回来对你们撒气，说我不够侠义。

        他自我地说，我可是个宅心仁厚的人，你们别用那种目光看我。

        那几个女孩子相视看了一眼，觉得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免得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就麻烦了。

        那个想和他握手的女孩子又继续伸手友谊之手，对他嘲笑地说，嫌弃我的手肮是吗，不敢和我们女孩握手，我没传染病，身体健康好着呢。

        “喂，我没说你有病了，不握手怎么了！”

        她们把东西搬进车后箱，听到头儿说那番话，有些感触。还是那个妹子大胆说，喂，和女孩握手怎么了，算你很荣幸呢，连机会都不给我们女孩子吗，瞧不起我们是吗？

        “喂喂，你说啥啊，我瞧不起你们，那我怎么开车返回来啊，原来你们早已说过我的坏话啊，对我耿耿于怀！”

        那女生笑着说：“没有的事啊，我们怎能说你坏话呢，我们又不认识喔，你干吗返回来啊？”

        “我啊，出于好人之心，好事做到底呗，所以我才返回来帮你们啊！”

        “哦，我知道了，是受良心的谴责，所以然，你才想回来弥补过失啊！”

        林春雨听到她们如此的废话，哭笑不得，碰到了这几个白痴，比幼稚还要白痴。

        那爱情专家却大胆的坐在付驾驶室，继续与他反驳。

        林春雨并没有带她们离开，而是去了一家咖啡屋，那儿也坐着几个林春雨的同学。女生才知道他的好意，误会了他，赶紧向他道歉，说对不起之类的话。但握手对女生来说，这是个没有过分的要求。下车后，几个女生都伸着手对他说：“我们向你道歉，刚才错怪你了，你有大海大量，知道你不会和我们小女生斤斤计较的，就握个手吧，算是向你赔礼道歉了！”

        林春雨没想到她们来真的，赶紧和她们一一握手言和。

        那个刚才说有病的女孩子笑了笑说，这回你死定定了，我手上有传染性疾病，一般人沾上了，七日之下，肯定躺在病床上了。

        林春雨惊讶起来说：“你……你开玩笑过大了吧，我怕你传染病啊，你不说，我还真你不怕了呢，我得的是世界上快要绝种的传染疾病，病毒传播很快的，你现在不感到心上有点惊慌吗，心扑扑直跳的感觉吗？”

        那女生真的被林春雨的语惊四座吓得脸色苍白，感到毛骨悚然，汗颜惊恐。

        林春雨的那帮同学哈哈大笑。那女生“噗：一声大笑着，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想到对方还比自己能开这种国际玩笑。

        林春雨对她们笑着说，你们也不必客气，我们都是大学生，你们应该也是吧！坐吧，喝杯热咖啡压压惊！

        那个叫爱情专家的女孩子，对林春雨说，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电话号码吗？

        林春雨对她敏感起来说：“你想查我啊，到派出所去吧，我的个人档案资料都搁置那儿呢！”

        那女孩子解释地说：“没有没有，你别误会我了！”

        林春雨哈哈大笑，说：“知道，你们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就曾经说起过我的坏话，尤其是你，你应该是她们的头儿吧！”

        服务女生端上一壶咖啡给每位倒上一杯，桌子上的咖啡烟雾弥漫，屋内溢满了香气。

        大家相互自我介绍了名字。尤其是那女孩子的眼神中蕴藏着一种聪慧和坚毅，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敬佩。她敢与林春雨调侃说那些不该正经的事儿，谁想到对方将她致死，说得比她舌头还要毒，更如此的吓人，什么是快要绝种的传染疾病。

        大家哄然大笑。

        丁香不该和他开那样的玩笑，反而让对方说得如此恐惧，更吓人。使林春雨大笑说道：“你……你还不赶快去用高级的香皂洗手啊，你只有七钞钟的时间，否则你的手就洗不脱病菌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丁香哭笑不得，以为是自己聪明，结果碰到一个比自己更苛刻的人，什么急性疾病传染，是自己没事找事，太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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