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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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恒发完开始下意识抖腿，有点紧张，会同意吗会同意吗？别拒绝我萧婉恬。他在心里疯狂碎碎念。
手机突然亮了一下，被他备注为x婉恬的发来消息：【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捂脸）】
于恒大拇指盖划着手机边缘，应该就是字面意思吧？
他回：【没事儿，我会，玩一局试试？】
不会又怎么样呢，反正跟她打在乎的也不是输赢，主要是想多接触她一点。
萧婉恬回了个ok的表情。
……
两人加上好友后，于恒的微信语音邀请打过来，妈呀，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萧婉恬一激灵。
她妈妈目前没在客厅，清了清嗓子给接起来，紧接着于恒带有笑意的声音传来：“萧婉恬？”
“哎。”
“上号，我邀请你。”
萧婉恬切换到游戏界面：“噢好。”
他又说：“哥带你赢。”
萧婉恬听到这四个字后笑了，哥带你赢，有点中二，但在他嘴里说出来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一定是声音和自动代入他那张帅脸的原因。
……
落地后，萧婉恬还是不怎么清楚该怎么办，开始瞎跑。
于恒被她这操作逗笑了：“萧婉恬，干什么呢你，房区有人啊，你要过去跟他打？”
萧婉恬懵懵的：“嗯？有人吗？”没注意。
她说着就往回跑；“你在哪？我怎么没……”她话没说完，下一秒话锋一转：“噢，看到了。”
第一次见她这么傻的一面，被可爱住了，于恒笑了两声，然后开始操作，往房区那边跑了。
萧婉恬边动着小人边看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你能打过吗？”
哦妈呀！不过问完她就后悔了，其实真的没其他意思，当时也没过脑子，啧，不该问的不该问的。
于恒被气笑：“不信我？”
萧婉恬赶紧说道：“不是不是，信。”
于恒没回话，直接开始砰砰砰。
……不一会儿把那人给打欧喔了。
他笑着问：“现在信了吗？”
萧婉恬：“我一直都有在信你，刚刚那句话我说的真的完全没恶意。”
“嗯行。”他应道。
……
半个多小时后，于恒带着萧婉恬迎来了她游戏生涯的第一次胜利。
这可让萧婉恬激动的：“卧槽，赢了？！”
能听出于恒宠溺的语气：“嗯，赢了。”
萧婉恬在他说完后突然意识到刚刚说的那俩字儿好像不怎么文明，大多男生应该都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女孩儿吧，就算不是，那也不会是她这种随便一说话就是卧槽的女孩。
她有点尴尬的解释：“我那个……太激动了，第一次赢。”
于恒倒没注意这些，毕竟他自己的嘴也没有很文明，他说：“嗯，再玩一局吗？”
萧婉恬：“好啊。”
……
再大约半小时后，迎来了萧婉恬游戏生涯第二次胜利。
她真心的夸道：“你真厉害啊。”
于恒自然地接下她的夸奖；“是吧，我也觉得。”
萧婉恬笑了一声，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回答。
虽然连胜两局，但她对游戏还是没多大兴趣，如果不是为了于恒根本不会下载。
其实她现在突然挺想画画的，她说：“于恒。”
“嗯。”
“我现在先退出啦。”
“嗯行。”他说着也退出游戏。
萧婉恬：“那拜拜？”
“嗯拜拜。晚安。”于恒说。
他这句晚安说得挺平淡，但却让萧婉恬心里掀起无数波澜。
一句晚安就能让她心跳加速的也只有于恒了。
萧婉恬“嗯”了一声，不太好意思对他说晚安。
于恒听到她单字的回答之后也没说话也没挂。
两人就这么同时安静了几秒。
最后萧婉恬红着脸开口：“晚安。”
他听到后在那边低笑出声，这笑声又撩又坏。于恒这一笑惹得萧婉恬更羞，用手捂了捂发热的脸蛋。
他不正经地问道：“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如果是自己的女性朋友，确实不难。但如果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又确实不是那么容易。
“我挂了。”萧婉恬说。
她说完这句话后就迅速挂断了，不能再聊了不能再聊了，纯情女高中生哪见过这场面。
呼，得平复平复心跳。
……
几分钟后她回到卧室洗漱，洗漱完开始拿出平板画画。
她仔细想着和于恒初遇时的各种外表上的细节，在脑子构好大致画面后开始落笔。
……
她一直握着触屏笔画到十一点多，硬是把线稿给画完了，还草草的上了几片颜色。才开始睡觉。
——
第二天的天气挺好，比起前些天的闷热，今天要凉快许多。于恒和彭宸烁依旧是一起去的学校，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彭宸烁在低头看手机。
反倒前面三四米处有俩和他们穿着一样二中校服的精神小伙，走着他们“组织”独特的步伐：微弓身子，一颠一颠儿的往前走。大大咧咧略带装逼语气的说着话。
于恒看着他俩差不多风格的装扮，小紧身裤豆豆鞋，其中一个还染着黄毛，校服外套的背后用黑色中性笔划拉着些那年挺火的伤感语录。
于恒给彭宸烁说：“这学校染发都不管？”
彭宸烁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了看：“谁知道呢。”
于恒：“呵，挺牛。”也不知道说的前面那俩还是学校。
注意力一但向某处集中，他们说的话也听清楚了。
不是黄毛的那个说：“也就那样啊他，这么多粉丝怎么看怎么像有水分哈哈哈哈。”
于恒听到这话就转头看了眼彭宸烁，见他已经皱起眉。
黄毛也是一阵嘲讽的笑，这笑声听着实在刺耳。
黄毛：“他家听说挺有钱的？”
“是吧，那这流量想要多少不都几分钟就来的事儿。还有他身边那个于恒，妈的看着都牛逼轰轰的。”
黄毛冷笑一声，又说：“哎，他班好像是有个叫鹿妍的吧，那脸，那奶，我操真他妈绝了，老子早晚得上了她。”
不是黄毛：“新生里还有个叫萧婉恬的，她那张脸都能称得上校花了吧。”
黄毛意有所指：“但她除了有张脸还有啥啊。要说高一那些女的身材最好的还得是李……”
他“悦”字还没说出口，肩上突然被重重一拍。
黄毛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了他们前一秒刚刚提过的于恒站在自己眼前。
眼睛一斜，又看到了彭宸烁，刚看清来人，于恒就掐着他的后颈把他往旁边没有人的小道上推，嘴里说着：“那你有什么。”
他劲很大，推的黄毛被迫往前走。
于恒回头看了眼彭宸烁，见他已经把那人弄倒在地，不知是踹的还是推的：“刚说你爹什么了？嗯？”
于恒叫了他一声：“傻逼，拽过来。”他下巴往小路那边抬了抬：“这边没人。”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想打，不是傻逼是什么。
于恒说句话的工夫，黄毛突然使足了劲儿，把他手给挣掉。他当时还在往后看彭宸烁，感觉到手下的人脱离自己掌心后迅速回头。黄毛反身一拳打在他脸上：“草尼吗的！找事呢？！”
这一拳下手挺狠，于恒是个会打架的，黄毛手刚放下，他就飞速打回去：“就找事了你能怎么？”
打架要的就是速度快，他不会给黄毛说话的时间，一脚踹他肚子上，黄毛被踹的不受控制地就退到墙上，他咬牙又骂了一句：“你妈的！”
刚想起来，鼻子上又挨了一拳，于恒阴沉着脸：“还他妈骂！”黄毛脸往左一偏，鼻孔里有血流出，没等抬手去抹，左脸又挨了一拳。于恒想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他：“再骂一句试试！”
它速度太快，黄毛几乎是被他按在地上打，根本没有反击或逃脱的间隙。
彭宸烁倒没于恒打的那么狠，毕竟之前也遇到过这种人，一般都是揍上几下加上语音威胁，逼人道个歉叫个哥喊声爹就完事了。清者自清懒得多说。
这次也一样，不是黄毛解决完，打算去逼一下黄毛，刚一直没注意，这往小道里走了几步震惊住了。
看到的是黄毛挂着鼻血，一脸怒气的想对于恒挥胳膊，他见于恒右手扣住他手腕，到他身后左手把他肩胛骨往下一按的同时，脚往他膝窝处一踢，黄毛跪倒在地。
它速度快的惊人，也用足了力气，黄毛想挣扎着起身却都在做无用功。
于恒胳膊早已青筋尽显，隔着几米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满身戾气。他很少有这种时候。
他问黄毛：“要不要把你胳膊掰断？”
彭宸烁和于恒一起打过不少次群架，他这招，看似在问实则就是在通知。趁黄毛也说话的工夫，于恒就要开始掰了。
彭宸烁在这时叫他：“于恒。”
就他现在这状态，其实彭宸烁没有把握他会不会停，但还好，抬头看他了。
彭宸烁走过去，只张嘴不出声的给他说：“冷静点。”
在他看来，这事其实没多大，就嘴贱而已，没必要打这么狠。
他把于恒的手拨开，黄毛直起身，彭宸烁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墙上拎：“来，看看我是谁，你刚怎么说我来着？”
黄毛被于恒揍的实在没体力了，也知道两对一他没那本事，所以直接认怂：“烁哥，不敢说了不敢说了，是我嘴贱。”
彭宸烁猛地松开手，松开的时候还故意把他衣领往下勒了勒，黄毛往前踉跄几步。
彭宸烁嫌弃道：“怂逼。赶紧滚。”
黄毛也怕再被揍，赶紧一瘸一拐的跑了。
于恒懒散的靠着墙，说道说道：”给我根烟。”
彭宸烁从兜里掏了掏，然后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烟和打火机一并给他。
半响后，彭宸烁才问他：“你就这么喜欢她？”
于恒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彭宸烁这时才发现他手指关节处有血在往外渗。
他回答：“不然呢？”
彭宸烁没再问下去，又过了一会，他才问：“还去学校吗？”
于恒沉默几秒，答道：“去呗。”他笑：“好好学习。”
“行，走吧。”
彭宸烁又瞥了一眼他的手，说道：“你那手……”
于恒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眼。
彭宸烁：“去买点药吧先。”
于恒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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