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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回到家


  缅北密林之中,溃烂的尸体遍布路边,路边腐烂的和垂死的溃兵四处可见,恶臭的气味几乎要笼罩整座森林才要作罢。

  林中突然响起一声布谷鸟叫,死啦立刻警觉起来。

  尖兵要麻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布谷鸟叫,林中的布谷鸟立刻回应起来。

  溃兵乙冲着几十米外的大树梦挥手,“十点、十二点、两点,树上!”

  死啦猛地按倒要麻,就地一滚,一梭子弹从他俩身旁过去,“开火!”

  手榴弹像一片黑乌鸦猛冲向树冠,事先早已测好距离的70炮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冲着树冠猛砸。

  林中顷刻间升腾起成片火海,躲藏在树上准备偷袭的日惨叫着军四散奔逃,那些用绳子把自己固定在树上的日军瞬间就被弹片撕成了碎片。

  溃兵甲趴在地上用机枪扫射着,就好像围猎一群横冲直撞的野兽一般。

  崔勇的九二重机枪持续压制着新暴露的巨树,交叉火力网压得日军根本就抬不起头,只能躲在树后乱放枪。

  不辣等人顶着砸成盾牌的U型油桶猛冲到树下,黑压压的手榴弹对着树冠就砸了上去。

  鬼子的机枪早就压了火,三八大盖打在盾牌上发出刺耳的尖叫,丝毫奈何不了后面的不辣等人。

  惨叫的日军伴凌空落下,不辣不不管死活,躲在盾牌后甩手又是一通手雷补刀。

  死啦根本就没有心情管那些鬼子的死活,确定没有危险后,他命令部队快速通过,马不停蹄的向北赶去。

  不辣等人按照死啦的吩咐,轻车熟路的把缴获的九七式手榴弹拉开弦后,小心翼翼的手榴弹塞到了将死未死鬼子身下,连那些凉透的鬼子也幸运的分到了一颗。

  兵油子们把死啦视若神明,不止是罐头管饱,晚上打起仗了简直是如有神助。

  死啦总是能料敌于先,不辣踹门,溃兵早杀人,那些躲在树上打冷枪的鬼子全都成了活靶子。

  死啦巧舌如簧,在他的连蒙带骗下,三天的时间他硬是拉出了一个加强营。

  距离国境不足一百公里,死啦的队伍依旧在滚雪球般扩大着。

  这支整齐划一的队伍没有被溃兵裹挟,反而宛若定海神针,把更多的溃兵裹挟进了队伍之中。

  半个时辰后,就在众人都要超出极限的时候,死啦终于发了善心,下令让众人歇息歇息。

  死啦在路边逡巡了片刻,把一名破衣烂衫身背大刀杀气腾腾名叫董刀的战士不由分说的塞到了一众人渣中间。

  他弟弟被倭倭军人咬死了,他一直背着他,走了十天了,实在走不动,只能烧了他。

  溃兵甲自认为自己是溃兵中的王,顷刻间就跟董刀杠上了。因为董刀将他弟弟的骨灰缠在腰间,溃兵乙看热闹不嫌事大,推波助澜的给董刀起了个贴切的名字——丧门星。

  溃兵甲尚未同丧门星尚未分出个高低,死啦便又把一名肥硕的胖子塞到了人渣们中间。

  溃兵乙抗议道:“嗳,你把我们这当什么了?动物园吗?”

  死啦看了一眼埋头死吃的死胖子,一副捡到宝的贱样,“我交朋友从来不看他帅不帅,反正都没有我帅,这是个专业火炮人才。

  瞅瞅你们的炮打的,歪七扭八的,命中不命中全都随缘,我都替你们寒碜。”

  不辣忙不迭的称赞死啦英明,现在他是最能拍死啦马屁。

  盏茶的功夫这个打过日本坦克,德国留过学的胖子有了个名字——克虏伯。

  溃兵乙抱着枪看着克虏伯满脸贱笑,“嗳,我说,你是照着罐头瓶长得吧?这标准。”

  埋头苦吃的克虏伯举起罐头一口闷,一口气连吃了五份美国午餐肉罐头,压根就没时间搭理溃兵乙。

  他伸出油乎乎的手,“不够,还要!”

  蛇屁股抽出菜刀恨不得把克虏伯剁碎,“死扑街,老实交代,你是来报复社会的吧?”

  克虏伯百折不挠的伸手讨要,“团长说管饱。”

  蛇屁股气昏了头,丢过去两兜十个罐头,“丢雷老木,吃不完打出你的青屎来!”

  克虏伯憨厚一笑,又开始了一口闷。

  人渣们发出一阵哄笑,蛇屁股攥着菜刀气的直抖,“妈的,大意了!”很明显他低估了克虏伯的饭量,眼前这货简直是个饕餮。

  溃兵甲这个坐地户输多赢少,眼下他使了死啦的阴招,对着董刀的眼睛就是一口老痰,压在他身上就时一通王八拳。

  死啦一边称赞溃兵甲活学活用,一边飞起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溃兵甲转身刚要发作,死啦便来了个猴子强摘桃,痛的他直叫爹告饶,死啦这才放手。

  溃兵甲痛的直蹦哒,怒斥道:“看看看,这长官干的是人事儿吗?”

  丧门星很讲究武德,没有乘人之危偷袭,等他说完,才在背后一记飞铲,将他掀翻在地。

  他很有风度的冲着地上的人拱手抱拳,“承让!”

  溃兵甲趴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挣扎着站起来转身猛冲,“丧门星,我弄死你!”

  死啦忽然伸出腿,毫无防备的他滚出去足有三米远。

  自打进了滇缅就没吃过这么大亏,他抽出皮带冲着死啦猛扑了过去,“瘪犊子,我弄死你。”死啦立刻浑身乱颤,口吐白沫翻白眼。

  溃兵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不附体,他连连后撤,“不是,别闹啊,那个大仙儿上身了?”

  死啦双手乱掐,声音就跟刚从宫里出来的陈年老太监一样,“你有桃花运,能抱个大儿子。”

  东北的迷龙对大仙儿深信不疑,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虔诚的对着死啦连磕了三个响头,“请大仙明示!”

  死啦又是一阵乱颤,口中白沫横飞,“眼前这位少年视颜值如粪土,天纵奇才,你们不但要拥戴他当团长,你们还要交出你们的爱心,关心他,爱护他。切记,你们这帮人渣只有跟着他才能活命,才能飞黄腾达。”

  说完死啦往后一躺人事不省,过了片刻这才懵懂的站了起来。

  “哎呀,好累啊。刚才这是发生了什么?”人渣们满脸的不相信,溃兵乙冲着溃兵甲努了努嘴,不辣噌的一下便冲着路边飞奔而去。

  兵油子们直奔各自的攻击方向,利用突出的岩石为隐蔽,交替掩护着直奔日军侧翼。

  溃兵甲率领机枪组抵达攻击点后,躲在岩石后对山头的敌人展开火力压制。

  要麻和不辣两组人马顶着铁盾冲到日军阵地前二百米处,火力全部展开,迅速清除日军的火力点。

  崔勇的中九二重机组对着日军密集处持续不断的火力输出,瓢泼般的子弹收割着日军一波又一波人头。

  对面被围困的部队似乎察觉到了援军,稀疏的枪声立刻密集起来。

  日军被死啦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打懵了,对面这群疯子喊着“奥利给”和“一狗窝里giao”不要命的冲了上来。

  当他们的指挥官发现自己被反包围的时候,急忙分出一半的轻重机枪来阻击迟滞死啦进攻。

  兵油子们拔除了日军的火力点后,轻重机枪展开全部火力压制掩护,前锋们发疯般的猛攻日军左翼。

  配置不均的日军被迫机动,阵地中间和右翼的日军怪叫着冲出战壕奔赴左翼。

  仰拱的死啦等的就是这一刻,各种火器齐声大作,机动中的日军成片倒下。

  兵油子们如同打了鸡血,根本就不给日军调整时间和机会,以蛇形路线向前猛推。

  分散的兵力稀疏的阵型让日军密集的火力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杀奔阵前。

  溃兵乙透过狙击镜点着日军机枪手的名字,正对着兵油子们几具九二重机瞬间哑了火。

  兵油子们的火力却有增无减,轻重武器一起开火,犹如铁扫帚一般,无情的收割着日军的性命。

  克虏伯的四门火炮终于抽出了空子,对着日军的机枪阵地劈头盖脸一顿狂轰滥炸。

  溃兵甲热血沸腾,他端着机枪猛烈的扫射着,金光闪闪的弹壳四散纷飞,他完全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之中,“狗,日,的,小鬼子去死吧!!!”

  要麻和不辣等人把手榴弹甩进了日军战壕之中,泥土、石块、残肢、断臂……狂飞乱迸。

  死啦死啦扯着嗓子喊道:“死了的鬼子才是好鬼子!”

  不辣等人举着汤姆森冲锋枪对着扑上来的鬼子就一通扫射,搂火给了那些要同归于尽的鬼子兵遭受了补枪的礼遇。

  木讷的兵油子们同死板的日军在这无名的山峰上死磕起来,你来我往互不想让,这是意志力,更是精神的死磕。

  半个时辰后,远征军的顽强精神终于战胜了日军的武士道精神。

  战壕中残存的日军双手举着枪走出战壕,用刺耳的日语喊道:“降伏,投降!”

  溃兵甲对着正在摸手榴弹小鬼子就是一个点射,送他去了西天,“老子听不懂!”

  死啦才不信这帮狂热鬼子会真的投降,扯着嗓子提醒道:“死了鬼子才是好鬼子!”

  一名日军大佐举着武士刀冲怪叫着冲到了死啦面前,“八嘎呀路,你不能杀俘虏,我们受《日内瓦公约》保护,我要向你发起决斗!”

  死啦杀急眼了,对着眼前的老鬼子破口大骂,“仙人板板,小日本还真是驰名双标呢!这会儿你说不能杀俘虏,南京的时候你他娘怎么不说《日内瓦公约》,凭什么?去过天朝的活埋,没去过的枪毙!”

  溃兵乙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您什么意思?”

  要麻擦掉脸上的血污,用枪对着押送着俘虏,欢快的笑道:“格老子滴,就是一个不留。”

  老鬼子显然能听懂中文,他愤怒的举刀冲着死啦脖颈砍来。

  死啦反手抄起热处理过的高锰钢工兵锹迎着武士刀猛砍,“咔嚓”一声脆响,老鬼子家传的武士刀当场断成两截。

  死啦对着老鬼子的狗脸就是一口浓痰,肌肉虬扎的胳膊抡圆了一巴掌就把老鬼子掀翻在地。

  丧门星跳起来对着老鬼子右手猛跺,不辣一脚把老鬼子的断刀给踢飞出去。

  死啦踩着老鬼子头挥动着手中的工兵锹,“需不需要做最后申辩?不做的话就执行死刑了,毕竟侵略是死罪。”

  被踩在地下的老鬼子脸憋得发紫,乱喊乱叫,死命的挣扎。

  打扫战场的不辣乐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小东洋,富得流油咧。”

  烦啦踩着老鬼子的手指碾圈,满脸的厌恶,“老鬼子叽里呱啦鬼叫些什么呢?”

  一名上校喘着粗气道:“没什么,总的来说就是不服。”

  丧门星一刀便斩断了老鬼子的头颅,“格老子的小东洋,断脊之犬还敢狂吠!”

  怒江大浪滔天,兵锋正盛的日军横扫缅北剑指昆明,溃退的远征军已经炸毁了通过的每座桥梁,惠通桥成了连接怒江两岸的唯一桥梁。

  惠通桥不仅是日军进攻昆明的唯一通道,也是我众多军民撤退的唯一生命通道。

  急于过桥的拥在惠通桥头,尽管宪兵的皮鞭雨点般落下,焦急的人群依旧往水泄不通的桥上拼命挤去,因为十几个工兵正在往桥上安装炸药。

  东岸一辆卡车要逆行过江,大有来头的车主商人连车都未下,优哉的瞅着香烟,任由手下与守桥的宪兵的争论着。

  就在此时随着几声刺耳的喇叭声,西岸一辆九七式自动货车风驰电掣般呼啸而来,直冲人群毫无要刹车的趋势。

  守桥的宪兵如临大敌,轻重武器全都对准了举着革命军旗的日军卡车,“日军?!”

  摩肩接踵的人群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惊呼着四散奔逃。

  宪兵队长张祖武哪里还有心情同商人的手下掰扯,提着汤姆逊直奔桥头瞄准了开车的康丫,“什么人?”

  死啦飞身从卡车上跳了下来,死命晃动着手中军旗。

  张祖武奉远征军工兵总指挥马崇六将军之命接管的惠通桥,他一听紧急军情不敢怠慢急忙命令宪兵开拓通道,自己则领着一队人马上前查探虚实。

  他警觉地看着捂得严严实实的后车厢,站在车头前不肯上前,“里面装的什么?”

  死啦顾不得跟张祖武寒暄,单刀直入。

  张祖武闻言大惊失色,急忙绕到车厢后面探头查看,一边往桥头跑去一边喊道:“速速放行!”

  康丫卡车眨眼间就顶上了商人的汽车,逆行的商人态度坚决,挡在桥上死活不肯让路。

  他的仆人鼻孔冲天,满脸骄横道:“我家老爷上面有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宪兵都惹不起我们老爷,你们算老几!”

  死啦呼喊一声,迷龙等人飞身下车,二话不说,抬起逆行的卡车就往怒江里推去。

  商人再也坐不住,狼狈的从副驾驶上跳了下来,抽出盒子炮顶在了正在埋头推车的死啦后脑勺上,“你个丘八活腻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死啦转过身,对着商人的下巴就是一枪,“老子管你是谁。”

  “轰”的一声闷响,逆行的卡车被推进了怒江之中,顷刻间枪声大作。

  张祖武还以为是商人的随从在作乱,死啦一个飞扑将他扑倒在地,躲过背后射来的子弹。

  死啦焦急万分的喊道:“鬼子混在百姓中,快炸桥,快炸桥,快炸桥!”

  张祖武这才惊觉日军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桥边,直吓得脊背淌汗,他声嘶力竭的冲着混乱宪兵喊道:“炸桥,炸桥,炸桥!”

  康丫的汽车如离弦之箭猛窜而出。

  死啦却未趁机脱身,而是领着迷龙、要麻、不辣等人加入战团。

  自以为暴露的日军开始强行夺桥,密集的火力压的守桥的宪兵根本就抬不起头。

  东岸的岸防部队这才反应过来,黑压压的一片人与张祖武的宪兵对混到东岸的小股日军展开了穷追猛打。

  偷袭的日军再精锐也架不住人多,量的优势终于引起质变,前后夹击之下鬼子溃不成军,工兵终于引爆了预先埋设炸药。

  “轰~~~轰~~~轰~~~”

  惊雷般巨响响彻天扉,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紧绷的钢索被拧成了麻花发出刺耳的尖啸,强烈的冲击波将人群抛至半空。

  钢索寸断,一声惊天动地巨响,通惠桥轰然倒塌。

  断成数截的断桥上逃离不及的难民、车辆和混入的日军随着断桥全部沉入湍急的怒江之中,哀嚎都未来得及连成片,挣扎着便没入江中消失不见。

  临岸的断桥上,死啦扯着溃兵们等人向岸边夺命狂奔,猛烈的冲击波将他们秋风扫落叶一般横吹了出去,他们尚在半空,那截断桥便在余爆中瞬间化为飞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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