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淹何家城

马平川看见土地神委屈伤感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说：“你是一方土地之神，你知道这湖里的妖怪穵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

        土地神长叹一声说：“这个妖怪说来可话长啊！老夫此上任以来就在此地呆了一千多年了，我来的时候这个妖孽就在这个湖中修行。当初他的道行也不小啊，能腾云驾雾，唤风唤雨。我是神，他是妖，井水不犯河水，倒相安无事。当初他也敬我几分，我也让着他，可以说是睦邻友好。近百年来，虽着他的羽翼逐渐丰满，势力逐渐强大，他就狂妄自大起来，全不把老夫放在眼里，时不时喝斥指责老夫，欺负老夫！这个妖怪的前身据说是一条雌性乌蛇精，千百年来她修行变化成了一条巨蟒精。如果再修行到一定时候，她的头上要是能生出两只角来，她就会变化成龙了，那就更加了不得了！殊不知这个妖怪在人间犯下的罪行可是罄竹难书啊！你可知道何家城否？”

        马平川回答说：“知道啊！何家城离我老家不远，在我年幼时，还经常跟爷爷去何家城玩，城里可繁华了。后来那座城就被洪水给淹没了，听说城里上万人都没有了！现在那座城已经不存在了，唯一还在的只剩下城外的两棵千年古槐树了……”

        土地神愤愤地说：“你们凡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其实那水淹何家城的罪恶行径就是这个妖怪干的。可怜何家城里上万个无辜生命尽遭此恶怪毒手，当时恶怪屠城的场面是多么的惨烈……”

        何家城，一年一度的城隍庙会开始了，庙前的戏台上鼓乐喧天，正在上演《水淹金山》的剧目。

        城里城外，十里八乡前往城隍庙赶庙会看大戏的人络绎不绝，熙熙攘攘……

        戏场上聚集了很多很多人，人山人海，台上台下，热闹非凡。

        几乎所有的人都鬼使神差地齐聚到戏场看戏，人也出奇地多，多地不可思议。

        奇怪的是：何家城的戏场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而何家城的街道巷口却是出奇地冷寂，也看不到人影，几乎是万人空巷。这一冷一热的场面很反常，似乎预示着什么！

        偶尔，一群顽童在街上追逐玩耍着跑过来，他们异口同声地唱着一句童谣：乌云山乌云生，大水淹了何家城……

        一群乌鸦“呱呱”地哀嚎着飞过城隍庙会的上空，飞到了城外的大槐树上落了下来。紧接着便接二连三，此起彼伏地又哀叫起来……

        童谣，乌鸦叫……好象预示的是一个不祥之兆！预兆着何家城将会有什么重大事情的生！

        何家城外百十里之遥的乌云山上升腾起了朵朵乌云，乌云逐渐席卷了晴朗的天空，天空里乌云密布，天昏地暗起来了。

        何家城的城隍庙会仍然热闹非凡。戏场上突然有一个小孩哭闹起来，小孩哭喊着对他爷爷说：“爷爷，我害怕，我们快回吧？！”小孩爷爷大惑不解地说:“灵儿，大白天你害怕什么？戏看完了我们就回去！”小孩没有听他爷爷的话，哭闹地更凶了，边哭边说：“爷爷，我害怕，有鬼，这些在场的人都没有头，血淋淋好可怕啊！”小孩说完便捂上眼晴，象真见到鬼一样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小孩爷爷无奈，只好由着孙子往回走，小孩不再哭闹，拉着爷爷的手却往城外跑去……

        这时候，从乌云山席卷而来的乌云已经黑鸦鸦地笼罩在何家城的上空。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眼看暴雨欲来，赶庙会看大戏的人们如风卷残云般消散开来。

        滂沱大雨倾刻而至，如天漏一般倾注进何家城……

        那爷孙俩刚走出何家城没多远，只听见背后山崩地裂，山洪咆哮之声不绝于耳，爷孙俩回头看时，好端端的一座何家城变成了泽国废墟……

        土地神对马平川说完水淹何家城的情景后还心有余悸：“可怜何家城里的上万条无辜生命全部葬身那次洪灾，唯一活着出来的幸存者只有那爷孙俩！”

        马平川说：“我也听得过这么一个传说，那个小孩有异能，不是一般人啊！”

        土地说：“那个小孩名字叫何灵儿，前身是降龙罗汉，转世为何灵儿，十几年前有一大仙云游到此，我求教过这妖怪的下场归宿，那位大仙言说：人有劫数，妖有定数，这妖怪虽然恶贯满盈，人神共愤，但是她的定教还未到，定数一到，必有降魔之人出世。并预言降伏此妖者必何灵儿！”

        马平川问：“那何灵儿现在那里？”

        “何灵儿和他爷爷逃出了何家城，可是其它亲人都被埋进了何家城的废墟里。爷孙俩相依为命，何灵儿十多岁时他爷爷就过世了，何灵儿成了一个孤儿。何灵儿爷爷去世的那年，一位西方高僧云游到这个湖。他说这个湖里有妖怪潜藏，心想诛杀妖怪，担心斗不过她反被其害，说他回西地再修行上几年后再来。我对那位高僧说了何灵儿的遭遇，向他举荐何灵儿有仙根法相，是降龙罗汉的化身，希望将他带到西方修行度化。一是结个善缘，二是解决了他的生存之忧。那位高僧大喜过望，说他云游至此也是来寻访降龙罗汉灵身，想不到机缘巧合还真碰到了！西方高僧下山后寻访到了何灵儿，将他带往西地修行去了，将来他们会来这里诛妖，妖怪的末日就要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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